近年来,今日头条一直采用“拐骗式”掠夺人才的招聘策略,从互联网巨头高薪挖角笼络各方人士,有时拿出超过50%的薪酬增幅和股权作为筹码,甚至连一些在其他公司末位淘汰的人也不惜大幅涨薪挖过来。这种方式虽然为今日头条迅速补充了员工数量,但在质量上却大打折扣。
饥不择食,良莠不齐的“差生”聚集地
据一名不愿公开姓名的今日头条内部HR透露:“招人的套路就是,先用高薪和各种承诺将人哄到手。至于好不好用,这些人的职业前景,公司未来能不能兑现那些承诺,那就两说了。”
“当然,真正的技术牛人们哪有这么好挖,他们大都在互联网巨头里被安抚得很好,根本不是一点小恩小惠就能诱惑过来的,加上头条在招聘界的风评一直不好,我们往往只能在池子里哄哄中低端的选手。”这位HR有些无奈。
招不来高质量的研发工程师,只能靠锁住团队中已有的过去从互联网巨头中挖来的主力们。今日头条揽人可谓是“大手笔“,甚至有些饥不择食,只要曾经在大公司待过,哪怕是被末位淘汰了的人,也会被视作香饽饽大幅涨薪挖来。当然,等人哄到手,“生米煮成了熟饭”,当时的承诺也就远远不是那么回事了,套一位头条程序员的话:“无休止的加班,简单机械的劳动,遥遥无期的升职加薪”……当然,也会偶有被所谓的高薪高承诺蒙骗过来的技术大牛,大部分都在见势不对后选择了“闪离”。
尽管在挖角策略方面,今日头条的HR们非常努力贯彻了公司的“策略”,各种挖墙脚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但在得手的人员质量上明显有些草率凑数,使得今日头条的技术梯队中一多半都是些只会基础工作、“依样画葫芦”的伪精英。
“即使忽悠来的是别家公司的淘汰者,也会包装成‘大牛’送到部门管理者手上,反正多数时候大家做的都是一些基础的活儿,这些人也是可以担任这个岗位的。”出于招人的压力,HR们自己内部也有着一套套路。用人的部门管理者们则因为扁平化管理所要管辖的人太多,且头条里确实没有什么技术创新的活儿需要做,而不大察觉。
如今,张一鸣仍旧在媒体面前大肆宣扬自己的人才至上,毕竟“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样的现实他或许是真的不知道。只有今日头条里的不少员工在私底下吐槽,现在招来的人能力越来越不行了,质量大不如从前。
毁人不倦,骗进坑后的另一副嘴脸
无疑,如今的今日头条所标榜的王牌算法早已去到了瓶颈阶段,不再独具优势,也难以找寻到突破点。仍旧维系着“碗里”大量的技术人才,甚至大批抢夺“锅中肉”,无非是想要维系自己身为一家“科技公司”的面子罢了。这样的哄骗抢人丝毫看不到今日头条的爱才之意,反而说其毁才,倒是一点不为过。
据今日头条离职和在职的员工描述,今日头条的管理呈现扁平化特点,普通基层员工到张一鸣之间的汇报关系只有3到4级,全公司共用技术、国际化、商业化、审核及销售团队。这意味着整个今日头条在晋升机制的周期设置上更长,与别处相比,同等职位所面临的工作亦更加繁杂,公司内部内耗严重,个人精力被无限释放的权利和义务所消耗。
大量(尤其是社招)的工程师一直在从事最初级的工作,技术能力达不到提升,也缺乏梯队支持来完成自己的技术构想。“少数强忍着留下来苦等伯乐的大牛和大多数的学渣从事着一样的低级工作,显不出自身的技术优势。最后只能饿死干活的,穷死嘴笨的,能拍马屁就能当管理,谁听话就赏个高绩效。”
再加上无论奖赏或是晋升,均没有明晰的条例来进行解释,也让人找不到奋斗的方向。有些人屁事儿不干升的飞起,累死累活的人到最后却升职加薪啥都没有。在今日头条的年底绩效评分中,领导的主观决策将占大部分甚至是决定性的作用。
中低层管理者的减少使得每位管理者要管辖更多的员工,精力的分散、沟通时间和向下关注度的减少给了善于拍马屁者以可趁之机,也在无形中增加了为数不多的中低层管理者的官僚主义风气,大有“小人得志”的意味,也导致了优秀实干人才的流出。
明眼人看来,今日头条的招聘无疑是自导自演了一场闹剧,依靠“忽悠”转化了“生产力”,招摇撞骗成就了如今的“虚假繁荣”。“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桃花扇》中这句道尽沧桑的唱词,或许就可用来预测今日头条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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